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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淺陽緩露柔色灑在扶疏的枝葉上,在疲憊時總引我抬頭凝望,想起電影《生命之詩》的婆婆,專注的盯看樹梢的變化。創作的本質就是這樣,多觀察,便不會錯失任何可能。
我第一次創作的文類是詩,覺得可供人長久咀嚼而餘味未退的也只是詩。可以背詩,因為淺淺的,把所有精華都融在小小的行句間,可以很多,可以變形,可以停滯發喘,有時又快意向前一個頓點都沒有,最堪玩味的是那些恰到好處的比擬,令人會心一笑,就是這樣的感覺啊!卻怨自己怎麼會沒有這樣聯想過。
詩有股很大的力量,不是小說的長篇大論,也未必是散文疊字的華麗交錯,該是古靈精怪的靈光乍現,卻讓人念念不忘又吟詠再三。
不用押韻卻自然有韻味的詩是生命,即使不往同一個方向走,卻活得那麼真心誠意。
真正的詩可以是稀奇古怪,但一定要言之有物的,真的東西才有力量。
我看《生命之詩》時就像讀了一首詩一樣,覺得真是好,當下又不知怎麼說才好。待日後細細背詠,不斷的在日常生活中在樹梢上在蘋果裡想起,那優雅婆婆的身影總是不自覺回到腦海。雖說是一個帶有悲劇性,枯索傷逝的主題,但卻如淺流拍打內心,潮潮的,泛起感動,又美美的溫柔呼喚一種女性的柔情蜜意。或許女人便是詩,有其內裡的堅韌,又有美麗的空幻。將這些主軸結合為一部電影,歌頌詩,也歌頌女人。
或許,我該真心誠意的,放下一切偏執,向詩靠攏,但願說出來的話不多但已夠訴衷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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